施芥却好像很在意一样,能不在意么,这世界上,最不能打败的,就是死人了。
施芥想起上一世他死亡定格的那一瞬间,陆建宁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颊上。这种心痛穿越了两世,仍旧在他心中。
……
县衙里。
“陆家第二任姑爷怎么死的?”沈如卓最近对陆家姑爷的案子突然关注了起来,把之前的案宗都拿出来看了一遍。
可惜的是上一任那位刘县令,案宗写得一塌糊涂,简直是乱如狗屎。
沈如卓从中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沈如卓无语地丢下案宗,喊来了王捕快问道。“当时这个案子是你带人去查的吗?”
王捕快说道:“是,出事的第一时间陆家就报了案,属下带着人去了案发现场,第一时间做了勘验。”
“仵作验尸的结果呢?”
“是说酒醉失足落水。”
结案书上写的就是,喝醉了没有意识,直接溺死了。
沈如卓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草率?这是县衙办案还是路边过家家?
王捕快说道:“尸体上没有任何外伤,半夜被人发现失足在池塘边淹死,地上也没有第三人推搡的痕迹,捞上来以后仵作剖尸,证实也没有服用过毒药之类的痕迹,所以最后只能定性是……意外。”
沈如卓问:“有没有查到可疑的人?”
王捕快老实地回答:“没有。”
“但是陆家这第二位姑爷,听说本来就不喜欢陆小姐,嫁进陆家以后,时常借酒浇愁,本来就经常半夜喝醉了闷闷不乐的,那天他应该也是如此。这些都是陆家下人亲口说的。”
沈如卓起身在屋内踱步,他现在对于陆家的案子已经从最开始的好奇逐渐变得无语了,不喜欢陆小姐?作为一个男人,既然选择嫁了就要有担当,既要又要吗?
“我现在想知道,陆家的这几宗案子,到底是真查了吗?”年轻县令眉头直皱。
王捕快低着头,查肯定是查了,只是指望刘县令认真地查,那是不可能的。
总之确实没有找到任何切实的证据,能证明是被人谋害,尤其是被陆家谋害。再加上陆老太太也给刘县令塞了钱,所以刘县令喜闻乐见地迅速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