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R省R市的列车是下午两点三十分出发,和林歌一道前往R市接兵的共有四名军官,带队的是一名少校,另三人一人少尉两人中尉,四人约好时间两点准时在车站碰头,林歌风尘仆仆的赶紧回家,陪爸爸妈妈吃了顿中午饭,少不了又挨了一顿埋怨,然后,在钱柔柔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奔向火车站。
R市距离A市一千一百公里,坐火车今天两点三十分发车,要第二天早上八点三十分才能到,全程十八个小时,由于和另三个人都不熟,上车后,林歌借口这两天没好好休息爬到上铺呼呼睡起大觉。
“嗨,小林,醒醒。”
睡得正香,有人扒拉,常年练就的警觉性使他立刻大脑回复清醒,“扑愣”一下坐起。
“别睡了,吃饭去。”
扒拉他的中尉说,通过上车时的相互介绍,知道他叫陈锋,十一连的副连长。
“吃饭,几点了。”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呵欠打到一半,忽然停住,不经意间林歌撇到桌子上堆满了钱,花花绿绿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一百的都有,散乱的堆成了一座小山,看样子少说也要有个两三千。
“七点了,你这家伙睡得像猪似的。”说话的是另一名中尉,他叫孙大海,八连指导员,说着话他将手中牌摊开。
“哦,过这么快。”翻身跳下床。
“妈的,点背。”少校骂了一句,他叫吴朋宇,二营副营长,气鼓鼓的将牌仍到桌上:“饿了,吃饭去,回来接着玩啊。”
“嘿嘿,不好意思啊。”
孙大海一脸小人得志的笑,最后一把他赢了,十分利落老练的敛起桌上的钱,林歌暗地里替他数了数,很是大吃一惊,这把牌他赢了大约二千五百元钱。
“孙指导员,收成不小吗,你们玩多大的?”不动声色,林歌笑问。
“没多大,二十的。”孙大海笑说,速度极快的已将赢得的钱收入腰包。
二十的,又是暗暗大吃一惊,这个数字看似不大,但他们这种玩法,每次千八百的输赢那很正常,再大点都能达到上万,做为一名普通基层军官,每月顶多三四千元的收入,小打小闹人之常理,但数额如此大的玩法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内心之惊讶不缔于掀起一阵波涛巨浪,但面上不露任何声色,整理好着装,林歌见他们收拾妥当便要出门。
“哎,你干什么去?”陈锋喊。
“不是去吃饭吗?”林歌手搭在门把上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