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因为那臭小子死缠烂打……”
王竹珺适时补刀道:
“太师父,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谁能勉强自己的感情?谁又能控制别人爱与不爱?
武功的事,或可勉强;感情的事,水到渠成,堵不如疏!”
岳灵珊听罢,觉得此话甚是有理:
“珺妹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话!”
“……”
风清扬:……好吧,我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老厌物!
你们高兴就好!
……
便在这时,范一飞等已经回来禀告道:
“风老,王姑娘,枯枝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还取了不少的干草;这种草沾了水后,烧起来便会浓烟滚滚。
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点燃!”
“你们点吧!
这个臭小子这般灵醒;从刚刚传过来的声音看,伤势应该不重。
凭着他的内力,一掌一指之间,还不能升一堆火么!
哼哼,我看就是乐不思……”
“咦?太师父,你刚刚不还说珺妹听错了?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小师弟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咳咳,珊儿,你听岔了。
快点火吧,找到掌门才是正经!
哼哼,其实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正经!”
“……”
……
坪地,山洞内。
考虑到宁中则的顾虑,周坤便将所有的铜镜都收了起来,也不再提什么学轻功下山的话题。
二人又夺了猴子的口粮吃饱后,便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当周坤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伊人的身影。
他似是心有所感,立马出了山洞。
果然,在坪地边缘,宁中则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一堆柴火。
“宁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宁中则轻轻拢着头发,眸中似有痛苦之色,脸上却尽是释然:
“你不学凌波微步的心意,我铭感五内。但我是修佛之人,终究要讲因果。
我不想委屈自己,同时也不想你为难;便将一切交给上苍吧。”
说罢,她拿起火折子,已经引燃柴火堆。
当火光升起的时候,黑烟寥寥升起,估计十里之外都能看见。同时,在火光的照耀下,宁中则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