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宁对自己的酒量很自负,怕我喝多了耽误明天上午的课,让我能喝多少是多少,别撵他的节奏。
我只是笑笑,陪着他边喝边海阔天空聊了起来。
我不逞强,但也不示弱,他喝多少,我陪他多少,一点便宜都不占。
用茶杯喝酒就是痛快,十多分钟后,一瓶五粮液就见了底。
两个相互没有戒心的男人,聊起来没有边界。
王平宁说我长得太着急,怎么看也不像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问我是哪年参加工作的,当厂长的修造厂有多大规模,煤矿的生产环境是不是传说的那么危险?
我告诉他,自己不到十六岁就当了矿工,至于煤矿是不是很危险,我没办法下结论,如果有机会,你自己到井下转上一圈就知道了。
他问我是怎样从矿工混到厂长位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