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德菈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青衣仔细地清洗包扎过了,就连头上的有些凌乱的发辫也打理的整整齐齐。
徐宁对于青衣的手艺一向很是满意,很是欣赏了一番。
将塔德菈体内的酒气抽出来,又召出一个水球在她的额头上滚了一滚,塔德菈终于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徐宁将她扶直,随手将手上的水球丢掉,微笑着问道:“你醒来了。”
塔德菈沉默地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又看了看自己腰腿上的伤,这才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塔德菈抬起头,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到了营地附近,脸色微微黯了一下,二话不说转身向着营地走去。
徐宁百无聊赖地跟在她的身后,有点摸不透她的情绪,好奇地看了下她的心念。
塔德菈:“……他做了这些……你是猎鹰……是他做的……你只是猎鹰……我很高兴……”
徐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繁絮复杂的心念。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把青衣做的事情给安到我头上了啊!
而且似乎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感到烦恼了啊!
徐宁也就这时候才注意到,其实塔德菈身上的伤口,许多地方都是很敏感的部位。
青衣动手也就罢了,换成是自己,则难免会让人误会了。
“我的大人,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情,怎么感觉您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