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还很自信的说自己的身体棒得不得了吗?怎么今天就在这躺着了?”白辞促狭道。
江若远用没打针的手拉过棉被盖过自己的头。
“怎么不说话了?”白辞伸手把被子扯下来,“躲被子里干什么?装鹌鹑?”
“大哥,算我求你了,别说了。”江若远哀求道,“看在我现在是个病号的份上少说几句吧。”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脆皮,打死他都不会这么造。
现在好了,不仅在这躺着,还要听着白辞的挖苦。
江若远一想起昨天早上自己的豪言壮语就想死,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白辞一直在提醒着他这件事。
白辞戳了一下他的额头,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安静的躺了一会,江若远突然开口说道,“看样子我们的行程得往后推了。”
“……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你的行程?”白辞大为震撼,并且表示不理解。
“是啊,本来按照我今天的计划,我现在应该出现在明河间,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输液。”江若远有气无力道。
他完美的行程啊,就这么被打断了。
“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别到时候直接晕在景区里了。”白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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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林泽开始跟他二叔对上,两人把帝星扰得人心惶惶。
待在庄园里的司衡倒是什么都没感觉到,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觉,偶尔练一下琴。
要不是何月过来打探他的口风,他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得益于他天天躲着林泽走,这两天吃饭他都是等林泽吃完了才下去吃,就为了躲开林泽。
知道林泽最近在对付他二叔后,司衡也不觉得奇怪,林泽要想掌控林家,就迟早要对他二叔下手,要不然,有他二叔在那里阻拦着,林泽在林家也是束手束脚。
不过,司衡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林泽着急找一个顶罪的人来掩盖夏佑言做的事情。
毕竟,林二叔是一个多好的人选啊。
他林泽在林家的竞争对手,还参与了设计自己的事情,给他提供了多好的动手理由。
不过这样也好,等林泽收拾完他二叔,就要到自己了。
那时候,整个林家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也不用继续拿自己当挡箭牌了,可以跟自己离婚然后迎娶夏佑言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自己也可以恢复潇洒自在的单身生活了,也不用继续在面对这个狗了,想想都觉得人生很美好。
抱着这个想法,司衡心情愉悦地下楼准备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