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夜之中的亭台中有两个人影显得孤孤单单。
“县令大人,为何改变注意?”
“如此安排居然仍未有赏赐之意,为何?”
胡阳守将不解,摇摇头。
胡阳令道,“尚不够忠诚。”
“何以表现?”
“唯有忍痛割爱,将吾之美妾献上。”
“县令大人…此举…”
“无需多言,办即可。”
胡阳只好点头,“诺。”
…
风雨下的小巷内,胡阳令匆匆赶路,他很兴奋,兴奋自己的判断,兴奋自己的明智。
献出自己美妾之后,他立刻得到刘季的召见,胡阳令心里乐开花,似乎看到侯爵印绶在向他飞来。
胡阳令为自己的明智感到欢喜雀跃。
只是胡阳令走进小院内着实被吓傻,颤颤巍巍,雨水的冰凉简直可以直透其心扉。
在恐惧的眼神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手持一把匕首在追赶刘季,那女人是个美妇此刻一脸的冷漠。
追至院中立刻被守护在院内的甲士活捉,胡阳令直接被吓的瘫坐一地,如噩梦一般。
“为何刺杀吾?”
刘季冷漠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杀意。
女人只顾笑,那笑声凄厉而癫狂。
此时的刘季看到院内的胡阳令,默默向其走来,胡阳令面如死灰甚至忘记辩驳。
刘季一脸淡定,丝毫没有经历刺杀而的惊恐模样,“此女乃胡阳令所献乎?”
胡阳令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急忙解释道,“吾不曾言杀。”
刘季挥挥手,示意院内甲士将胡阳令拖进屋内,进得坐北朝南的正屋后,刘季换上一身干衣服。
胡阳令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默默思虑着如何辩解。
“名为降,实则欲暗杀于吾,汝尚有何言于吾?”
刘季的语气很平,却像一把锋利的长剑吻上其脖颈,令胡阳令后脑勺凉飕飕的。
胡阳令辩解道,“吾对武安侯敬仰已久,未敢有二心,故自献美妾服侍武安侯,刺杀之举定为贱妾自主所为,与卑吏无关。”
刘季露出笑容,看的胡阳令浑身发毛,接着他指着身边的几个侍女道,“诸侍女脸有泪痕如何解释?”
胡阳令见刘季忽然转移话题,以为刘季放过于他,立刻笑嘻嘻道,“不过几个贱奴而已,武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