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布的回答很简单,没有过多言语的渲染,“翟盱乃栾布兄弟。”
箭雨没有让双方陷入厮杀,被栾布制止,再次令诸士卒震惊,更令翟盱吃惊,“栾都尉何以断定那箭雨只为一导火索。”
栾布笑道,“翟弟又为何如此?”
翟盱叹息道,“吾既战败自然投归栾将军帐下,然翟盱乃燕令,守城乃职责所在,故而命人于吾战败时射箭。”
栾布苦笑,“翟弟倒算忠义两全,布差点丧命……”
言毕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翟盱亦苦笑道,“翟盱欠栾将军一条命,至此为将军帐下誓死效力。”
栾布道出自己的担心,“如布军应击,岂不陷入厮杀,吾二人马上见高低岂非无义?”
翟盱的额头上还残留着冷汗,“吾曾下令,如叛军回击,立刻与之战,如叛军不动,则原地不动。”
“叛军……哈哈……”
栾布笑,依旧在笑,但笑中的苦涩已经没有,只剩下愉悦的笑,能得一战将,栾布开心,更为臧荼开心,“燕令刚毅,得翟弟相助,蓟城必可破,燕地必可定。”
两人聊的很欢,虽然仅仅相识不过一个时辰,仿佛有一起战场厮杀过的情意,人总是这样,瞬间决定知己,即便同床共枕数年犹如陌路人。
比栾布和翟盱更欢的是双方的士卒,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