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疥脸色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一语中的,还是在生麾下诸将多管闲事之气,“实在什么?实在大材小用?”
那名千夫长点点头,显然认为臧荼太过偏爱某人,不够公允。
温疥道,“如大王所料非虚,韩广趁夜袭此地当如何?”
千夫长眼中透着不可思议,甚至觉得臧荼给栾布立功机会,不给温疥机会,他为温疥不平道,“大王此举不愿将军借立功发展实力而已,大王……惧怕将军。”
千夫长自觉此言乃犯杀头之罪,犹豫片刻还是不吐不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军乃封王拜侯之人……”
后面的话千夫长直接咽下,他的眼睛还没看到什么,耳朵却已经听到不同寻常的声音。
如臧荼所料,果然有突袭,温疥那原本幽怨的眼神立刻变成兴奋的火焰,此刻唯有多杀敌,才能不断立功获爵,才能和那可能即将攻城的栾布一分高低。
温疥自知他没有栾布能讨臧荼的喜,或许臧荼看眼缘,总之臧荼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