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付钱,夏侯灶和任竟两人目光带笑的看着刘盈,刘盈这才意识到敢情他们没钱。
这是想让刘盈自己出钱,只好无奈道,“本王子虽为大汉王子,可惜身边无摇钱树。”
对摇钱树的概念两人不懂,两眼非常疑惑的看着刘盈。
刘盈苦笑道,“先赊账。”
夏侯灶一脸的懵懂,“赊账?”
刘盈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就是先欠着。”
夏侯灶若有所思,“王子,何时还?”
“嘿,还真够财迷,敢向王子要钱!”刘盈直接给了夏侯灶一个眼神,但夏侯灶毫不畏惧。
看来刘盈的威严建立起来,需要一些事情证明才行。
“放心,等我回到关中,成为一个坐镇关中的王子,还会缺钱。”刘盈给夏侯灶打包票。
刘盈看着他们心疼的摸出铜钱,心中偷乐,不逼着他们拔几根毛,难以混的熟络。
交朋友是必须要花钱的,而且还要让对方也花花钱,这钱才能生出感情了。
这是一个竹园柴门的小院落,绿树幽幽,小溪潺潺。
门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那赶车的夏侯灶率先跳下车,然后扶着一个少年下车,最后才是月目星眸的任竟。
夏侯灶笑道,“王子,此乃臣父在乡下一处密宅,可还满意?”
没想到这汉王的御用伺机,靠着开车费置办不少田宅产业。
咱这个冒牌刘盈,汉王之子,本打算找个隐秘之地,当时夏侯灶非常热情的帮忙寻找。
后来再三询问,找隐秘之地做什么,告知他用途,夏侯灶这才想起自己的田宅。
夏侯婴在秦时做沛厩司御,按照现在的话就是既要负责保养豪车,还要负责给领导开车。
夏侯婴利用跑车的钱给儿子早早在丰邑(乡)置办田宅,后来起事后,官越做越大,这点田宅自然也不再看在眼里。
来到此处,任竟更加迷惑,其父命其护卫王子出城,说是有要事,可来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一路上任竟试着套话,可惜从刘盈的口中套话,没那么容易。
任竟只好猜测道,“此次出门,仅为治罚雍巨乎?”
刘盈神秘一笑,“非也,雍巨不过一臣子耳,本王子要其跪在我面前,认我为主。”
认主,臣子,这些话,二人算是听懂了。
任竟不解道,“雍巨之父乃汉将,其自然为大汉之臣民,又何须认主?”
刘盈说到,“那不同,我要成为孩子王。”
二人皆很惊奇,不知道刘盈口中的话啥意思,“孩子王?”
刘盈理所应当道,“父王乃汉王,吾身为其子,自当为诸侯子之王,也就是孩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