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闻声抬头,惶恐道:“苏小姐,奴婢——”
“嗯?”苏倾玥散漫的睨了眼要拒绝她的婢女,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那眼中的森冷,可怖,便叫婢女吓得一哆嗦。
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盯上,那危险的信子发出找到猎物的兴奋声响。
这个念头涌现,婢女小脸都白了,她顾不得说话,转身浑浑噩噩往屋里走。
苏倾玥紧随其后进屋。
婢女虽然被苏倾玥吓到,却还是不忘颤抖着手将门关上。
“苏倾玥,去死吧!”躲在门后的薛凝高举手中木头,对着苏倾玥后脑勺砸下去。
‘咚’,有人倒地。
“啊——”
有人惊呼出声。
‘咚’,再次有人倒地。
……
陶潜几乎绕着陶府逛了一圈,才按照纸条给的路线图抵达目的点。
天色渐暗,引路灯已经亮起。
陶潜停在虚掩着的房门前,回头看看来时的路,确认无误后他才推开门往里走。
屋里燃异香,陶潜一进屋便被那异香环绕。
朦胧光线下,屏风后的床上,布料摩挲的簌簌声,情难自抑的呻.吟声……,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与屋里无处不在的异香成为致命的诱惑。
陶潜只觉口干舌燥,他扯了扯领口,沙哑着嗓音:“苏倾玥,你别怪我。是你放着正妻之位不要,偏要与本世子和离的。这一次,你不再是本世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府的小妾。”
小妾二字,陶潜说得咬牙切齿。
对于苏倾玥铁了心与他和离,甚至联手丞相府算计他的事,陶潜是怀恨在心的。
屋里异香太过浓郁,陶潜才进来一会儿工夫,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陶潜已经来床边,他急不可耐的脱下身上衣服爬上床,钻进温柔乡里。
靡靡之音响起,如星火之光蔓延整个屋子。
……
卫泱泱左等右等,迟迟等不来离席的薛凝归席。
按照她们的计划,苏倾玥衣裳被婢女倒酒弄湿,起身离席去换衣裳。
薛凝跟着离席,事先等在房间里。
只要苏倾玥进入房间,薛凝便将人一棍敲晕,然后剥得一丝不挂丢在床上,再点燃事先备好的催情香,引陶潜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