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摸了摸扁头后脑勺道:“你这小家伙,如何总爱恶作剧,快去寻人要紧,回来等候发落好了,这便是不读《道德经》的后果。小小年纪喜好玩弄也在所难免,不过不可过头。酿成大错,就后悔莫及了。”说话间,手指头交错的直响。
“师父,师叔,都怪俺不好。都是俺一个人出的馊主意,请不要怪罪阿长和其它师兄弟。”扁头低下头眼里含泪,后悔不已。阿长泪流满面,懊悔万分道:“师父,师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主意,不干扁头师兄,请罚我好了!”扁头泪光点点道:“俺的错最大,俺不知天高地厚。”阿长抽泣道:“我也是一时糊涂,都是我的错。”
扁头摇摇头,泪流满面道:“俺本想捉弄一下他们,只因师父太过偏心。”阿长抹了一把眼泪道:“他们两个也太好骗了,其实也不能都怨我们。”扁头又辩解道:“他们心甘情愿去的,俺们也没强迫他们,还望师父师叔明白。”
阿长心想,可辩解一番,师父师伯会原谅我们,就道:“楼观台也并非危险之极,他们会武功,说不定又去哪里疯玩去了,也未可知。”扁头叹道:“他们可能在路上,也许下山去了。”阿长异想天开道:“他们回来了,徒儿给他们道歉也就是了,师父切莫伤心难过。”扁头推脱道:“此番乃是俺们不好,实在贪玩。不过也怪阿长出的馊主意。”阿长争辩道:“扁头师兄又胡搅蛮缠了,你是带头大哥,你是罪魁祸首。”
李长安抖动了一下胡须,顿时大惊失色,气急败坏之际,骂道:“你们就不要来回蹴鞠了,好也不好?素日就见你们下山蹴鞠,如何这时还玩兴不减。混账!”说话间气喘吁吁,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好了!够了!事到如今,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免得叫人恶心!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如何就喜好捉弄别人,如今小小年纪尚且如此,将来长大成人岂不谋财害命,伤天害理了?如若你们不改过自新,洗心革面,长大成人如若助纣为虐,帮助契丹人、党项人欺辱我大宋,我大嘴绝不袖手旁观,第一个找到你们,一掌屁了你们,替天行道,免得你们为非作歹,祸害人间!”大嘴顿时大怒,义愤填膺地喝道。扁头、阿长顿时大惊失色,便依然互相推脱,互为指责开来,一时间喋喋不休,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