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掌门人张继先天师携弟子前来!”
“恒山派掌门人玄空道长携弟子惠松、明哲、道空前来!”
大嘴、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招呼众人道:“诸位一路劳顿,多有辛苦!里面请!”终南山其余弟子引众走了进去,众人对李长安灵位三鞠躬,一个个神情肃穆,颇为伤悲。
顷刻来到厅堂,众人入座,终南山弟子奉茶,众人坐下来说话。
张明远走过去握着张继先的手,叫道:“师叔!”扁头和阿长也随声附和。大嘴捋了捋胡须,众人神情肃穆,一个个叹了口气。
张继先站起身来,热泪盈眶,捋了捋胡须,喃喃道:“明远,切莫伤心难过,听说你家师父遭人暗算,师叔也是日夜兼程从龙虎山而来,此番葬礼,就由贫道代劳好了。贫道用五雷之法,祈求风调雨顺,送师兄魂归故里,一路走好!”
费无极近前,拜道:“玄空道长,多谢恒山派师徒前来吊唁家师!”随即握着玄空的手,泣不成声。
惠松站起身来握着费无极的手,安慰起来:“无极,节哀顺变。”明哲站起身来拉着费无极的手,也闷闷不乐道:“明远,节哀顺变!”道空站起身来,走到二人跟前,再三安慰道:“明远!无极!节哀顺变。”
华山派掌门人赵世杰道:“大嘴,太平先生仙逝,切莫伤心难过。”华山派弟子叶雨看到恒山派明哲也过来了,打个招呼,缓缓道:“明哲!”
恒山派明哲看着华山派叶雨一怔。叶雨道:“怎么,不认识了?真是贵人多忘事。”明哲回礼道:“当然认识,幸会幸会。”
峨眉山明月师太对大嘴和张明远、费无极介绍道:“这是我峨眉山大弟子净水!”费无极看时,这净水是个子高挑的女子,有股孤傲的气度。
扁头道:“多谢诸位前来吊唁家师!俺终南山深表谢意!”顿时泪光点点。
阿长道:“诸位前来,我终南山感到莫大安慰!二十多个门派齐聚终南山,世所罕见。”拱手见拜。
大嘴动了动嘴唇,神情肃穆,缓缓叹道:“三十多年以来,各大门派都各自为政,几乎互不往来。此番为了师兄,齐聚一道,实乃前所未有。”
少林寺空远捋了捋胡须,深情道:“上次武林大会也齐聚少林寺,此番算是第二次齐聚。算不得前所未有。”
恒山派玄空道长道:“太平先生德高望重,我等前来也是略表寸心,还望大嘴明白。”
武当山天一道长略带歉意,马上义愤填膺,喃喃道:“都怪我那师弟,他实乃老毒物!害人害己,不知又去哪里了。他早已被家师逐出师门,我们已有四十多年不曾会面。此番伤天害理,偷袭太平先生,的确罪过太大,如若见了他,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握了握拳头。
五台山慧能方丈伸手一指,气道:“听说老毒物逃去辽国了,天祚帝奉为座上宾。”
听了这话,张明远心下一怔,心有余悸。如若有朝一日,宋辽为幽云十六州开战,免不了战场上再次遇到老毒物。
昆仑山玉龙飞雪也恨恨的道:“我还听说,老毒物眼下正在西夏乾顺处效劳,还偷袭过黄头回纥的驸马爷!”
此言一出,费无极不觉紧锁眉头,对西夏乾顺收留老毒物并不感觉意外,只是乾顺重用此人,怕是引火烧身,不免替乾顺担惊受怕。
梵净山红云方丈也心有余悸道:“他还在吐蕃手下卖过命!哪里给的金银多,他就去哪里。是江湖上有名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好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