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也想起大嘴临终嘱托,可心有不甘,便安慰扁头:“会个一招半式,作为太平先生的弟子,也无可厚非。如若没什么一技之长,岂不可笑?”
扁头瞪了一眼阿长,随即道:“一派胡言,你哪里会什么武功?”
阿长笑道:“就你笨手笨脚不会,我可与你不一样,莫非你不会,还不许我阿长会,岂有此理?我阿长也不为你扁头一人活着。虽说师兄弟一场,情好日密,难舍难分。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扁头低下头,念念有词道:“好,俺觉得所言极是。”
阿长痴痴地想,便脱口而出:“辅佐二位师弟也非一朝一夕,习武之事也不可废弃。如若明远、无极有朝一日有什么难处,我等也好给予一臂之力。如若我等一招半式也不会,贼人打碎山门,偷袭到山上来,如之奈何?”
扁头点了点头,乐道:“师弟想的长远,也想的周到。”阿长摆摆手,道:“还好,还好。”扁头破涕一笑:“看看,我等好似顽童一般。”
阿长也破涕一笑,道:“所言极是。”
张明远看在眼里,心中也不是滋味,原来扁头、阿长为了自己付出不少委屈,就安慰道:“看看你们,老大不小的人了,如何就性情中人了?你们大可活的自由自在,洒脱豪迈一些,不必事事处处为我们着想。凡事也可自己做主!毕竟你们也是不容易,师父师叔离开我们了,兄弟们聚少离多,如何不痛心疾首。”说话间饱含深情,眼里含泪。
费无极道:“你们两人与我和明远一样,都是难兄难弟。成双成对,实乃无出其右。我就纳闷,为何来到终南山的人,都是成双成对。你们看,师父与师叔,我与明远,扁头师哥和阿长师哥。子午与余下,普安和武连。”
张明远尴尬一笑道:“什么叫做难兄难弟,好像我们就不可一帆风顺了不成?人生在世,也不能一直伤心难过,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