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玄空与张明远、费无极、惠松、明哲、道空、子午、余下、普安、武连正在厅堂说话,只听得恒山派弟子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大呼小叫道:“师父,贼人打上山门来了!来了很多人,契丹人、党项人,中原人,他们成群结队,气势汹汹,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玄空道长站起身来,扬着袖子,神情肃穆起来,一身灰袍,外披格子短褂,气宇轩昂,威风凛凛,虽已年老体衰,可精神矍铄,须发虽花白,壮志却凌云,两眼炯炯有神,神情肃穆,不慌不忙,稳如泰山。随即吩咐道:“别慌!惠松、道空,前去察看。明哲留下与为师赶往翠屏峰,保护‘英雄剑’!”
三人摇摇头,急道:“师父,我们三人留下两人照顾于您,可好?”
玄空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不用担心,为师尚且可以自保,你们快去。记住,不要慌张,凡是都要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昂首挺胸之际,泰然自若。
张明远道:“情况紧急,玄空道长,莫如让子午四人前去察看,如何?”费无极道:“我看,不用兴师动众,以防贼人声东击西。分两拨人马,意下如何?”
玄空见费无极好似胸有成竹,便喜出望外之际,问道:“无极,你且说说看。”
费无极一看,难得有前辈对自己刮目相看,又如此客套,便认真道:“子午、普安跟随惠松师兄去守山门。武连、余下和明哲到翠屏峰保护‘英雄剑’。我与明远、道空,保护玄空道长,不知意下如何?”
张明远听了这话,颇有疑虑,眨了眨眼睛,蹙眉之际问道:“为何这般安排?”
费无极看师兄张明远这样问自己,便笑道:“亏你素日聪明过人,如何不懂这般道理,再简单不过了。你想想看,如若贼人大打出手硬闯,山门恐怕守不住。不过也不能不守!惠松师兄武艺高强带领子午、普安一定可以坚守一些时日,也好让翠屏峰和恒山派弟子早做准备。翠屏峰远离山门,相对比较安全,武连、余下与明哲三人守护,已是绰绰有余。我与明远、道空保护玄空道长,也是对付老毒物弟子的万全之策。诸位以为如何?”
玄空听了这话,虽说颇为赞同,但心中自然很不喜悦,便尴尬一笑,缓缓道:“莫非你们觉得我恒山派守不住这恒山,要撤退么?如何早做准备。”
惠松劝道:“师父,费无极所言极是,两手准备也是很好。”
道空不以为然,摆了摆手,一脸不悦道:“我就不信弟子守不住恒山。”
明哲斩钉截铁道:“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我们就慌慌张张,乱了阵脚,岂不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