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费无极与萧燕回到少林寺厅堂,众人坐了下来,继续说话。
萧勇看向张明远,问道:“明远,你觉得‘澶渊之盟’好,还是‘海上之盟’好?”张明远道:“这个,真是一言难尽,不大好说。”
费无极摇摇头道:“如今你们到中原避难,我们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必怪什么‘海上之盟’。朝廷之事,我们江湖中人还是不要搀和,也是束手无策,如若不能释然,想必就自寻烦恼了。”
萧勇背过身,不觉叹道:“我何尝不知此乃徒劳无益,自寻烦恼。可就是想不通!可怜了我大辽许多铁骑,如何就不堪一击了。都怪‘澶渊之盟’!”
子午问道:“前辈,此话怎讲?”萧勇转过身,缓缓道:“如若不是‘澶渊之盟’,我大辽如何会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普安道:“原来如此。”顿时点点头。
余下道:“前辈所言极是,也颇有道理。这‘澶渊之盟’后,宋辽两国,世代友好,偃旗息鼓,相安无事。缺乏军旅演习,自然是自废武功。”武连道:“那还用说,果然如此。”
张明远道:“女真人长期饱受契丹压榨海东青,一直怀恨在心,想必时常厉兵秣马,枕戈待旦。一旦忍无可忍,就揭竿而起,令人猝不及防。”随即掷地有声。子午不由后怕道:“这样看来,我大宋岂不也很危险?”
费无极认真道:“女真人既然可以攻击辽国,那对付我大宋一定也是不在话下。这真是令人不敢想象了。”普安道:“我看,不得不防。”
萧勇道:“这便是我担忧之处,与虎谋皮,如之奈何?”
萧燕道:“你们想必杞人忧天,女真人虽说打败我大辽,可宋朝也不可小觑。大不了再来个‘澶渊之盟’好了!就怕女真人不答应,宋朝就自寻烦恼了。”
空远道:“我大宋皇上也是蒙在鼓里也未可知,你们难道就没想想办法?明远,无极,你们说呢?”
萧燕聪明过人,明白过来,马上喜出望外道:“听说东京有一个叫做李师师的歌妓,与宋徽宗是情人。我们莫如试上一试,铤而走险也值了。可以通过李师师转达一番,希望李师师告诉宋徽宗,不要与女真人勾勾搭搭,这是自取灭亡。好也不好?”
费无极素知宋徽宗,也心知肚明李师师的处境。搞不好就是死罪,如何使得,故而马上摇摇头道:“萧燕,这没用,不必枉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