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夏忆梦。”沈南柯垂下眸,他的眼里一片腥红,“松开我,别逼我对你动手。”
“我怕你吗?动手,有本事你动,来,这个玻璃,朝着我脸上划!”夏忆梦举起那只握着他掌心玻璃的手,目之所及,一片的鲜血淋漓。
“你!”沈南柯倏然松开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劲儿一掰,夏忆梦自动松了手。
玻璃片掉落,她的掌心,被拉开一道不深却也不浅的口子。
眼看着沈南柯要甩开她手继续蹂躏杰尼福,夏忆梦迅速缠上他的腰,整个人扒拉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动。
谁知道,沈南柯直接抱起她,用脚朝杰尼福身上踹。
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杰尼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沈南柯一点都不留情,一脚比一脚踹的用力。
夏忆梦没撤了,她拦不住,旁边的人不敢上来拦,这要如何是好?
宸宸?对,沈南柯在乎儿子,可儿子现在也不可能立即赶到。
怎么办?
杰尼福吐出一大口的血,血侵蚀了他那张脸。
“沈南柯你住手!”夏忆梦倏然松开沈南柯,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搁在自己手腕上,“你动杰尼福一下,我割自己一刀,阻止不了你,我只有伤自己,如果你想宸宸自此以后没有妈,随便你。”
沈南柯泛红的眼紧盯着夏忆梦,他正欲迈步去夺走夏忆梦手上的碎玻璃,被她提前识破意图,一个闪身,躲到了不远处的保镖身后。
“你休想让在场人帮你阻止我,这些保镖不敢动我,围观群众也没有那个胆量动我!一句话,你是不是要和我两败俱伤?”
夏忆梦嘶吼后,把玻璃片毫不犹豫刺入手腕,有血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