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子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也没多问,知道江氏这闺女其实是很厉害的。
以前别人都在说她傻,但她可不这样认为。有一次在自家院子看到她跟着萧朗练拳的样子,可比一旁的萧奕学得还好。
加上现在她又把自家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一点都看不出傻在哪,只是人家是有本事的人,不爱说闲话罢了。
临出门前,萧晓对着江氏又叮嘱了一番,“娘,如果你们两人真的忙不过来,就再找一个人,您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杨婶子,我走了。我娘就拜托您照顾,您今晚一定要在天黑前过来陪着她,您睡我那屋就行。”
这回是空车,萧晓赶牛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她把之前割的还剩下的一背篓牛草也带来了,这牛今日怕是都要在路上跑了。
萧晓到林氏医馆后,发现门是关着的,想到早上来的时候还开着,现在这个时辰怎么会是关着呢。
她又绕到医馆的后门,想试试看有没有人在。
到了后门,她就用力拍打着门,没有选择轻轻的敲。
一是怕屋里的人听不到,二是实则她心里很不安。
等了好几分钟都没见人来开门,萧晓又再次用力拍打着门。
她感觉得到里面是有人的,就是不知为何这么久都没来开门。
萧晓没耐心的重新拍打着门,结果手还在抬着准备再次拍下去的时候,门就开了。
看到来开门的人,她吓了一跳。
“谢恩人?您怎么在我师父这处?我师父是不是受伤了?”
没听到谢文恒的回答,她只好自己动手把后门全打开,然后把牛车赶进来。
谢文恒站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早上徐掌柜不是说她家里今日开工盖新房,她急着买东西回去不来林氏医馆的,现在怎么到了申时,人反而跑来了。
萧晓进了后院,看了看院子,没想到她师父这个院子还是挺大的,把牛牵到一旁的棚子里,把里面的草倒出来给它吃。
做好这些,她正打算一间房一间房的看她师父在哪个房间,她可不指望一旁的贵公子会回答自己。
她才推开第一间房门,林大夫就从另一个屋子走了出来,看到是她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恢复常态。
“你这个不孝徒儿,这么久都不来跟师父学医,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师父给忘了。今日怎么这个时辰过来,等会回去不是就晚了?”林大夫一看到她就一通数落。
萧晓走过去,围着林大夫转了两圈,在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松了口气,但心底的那份不安为什么还在。
“师父,我上回来就没看到您,害我白跑一趟,您还有脸说。”然后又指着刚才他出来的屋子问道:“那屋里是谁,您怎么把医馆的门给关了?我刚才这么用力拍门,也不见您过来开门。”
林大夫哈哈一笑,他每次看到自个这个徒儿就觉得开心,“你个小滑头,又在套我的话了。那屋里的人是谁你又不认识,只是这位贵公子的下属,昨日剿匪受伤送我这来医治的。”
“那您也不必把医馆给关了呀,您在我们这处可是很出名的。”萧晓想到自己早上送过来的那三人,“您早上有给一个发高热的小孩诊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