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绑在床上的路泽,她确实觉得以他最近的状态并不是写日记的好时候。
“我并不擅长应对……未婚妻?尤其是年龄较小的,我比你大了五岁。”洛妮黛尔犹犹豫豫地说,她总感觉这两句话从哪方面看都是十分奇怪的,而且有手足无措的意味。
要说她与路泽的关系,不会像是陌生人,更像是托孤、宗教联姻、配偶、弟弟类似的关系,她必须对路泽的生活、行为负责,并且操之过急,起了反效果,但路泽似乎不这么认为,他打心里就不认可洛妮黛尔。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处于叛逆期,最不听话的时候。
从战场沐浴鲜血的洛妮黛尔处理感情问题一窍不通,身居高位的她也不需要处理人际关系,她的行为向来都是标准,所以对路泽的表达上,控制欲会多一些?
难怪当初尤妮丝会说路泽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相当头痛的问题。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感情需要磨合期,对,磨合,只要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她从椅子上侧身,望着被绑在床上,口中还被塞着白色丝巾的路泽。
路泽挣扎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议,表情就像是在说: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一只毛发柔顺的大金毛从地毯上跃起,跳至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向路泽露出温暖治愈的笑容,并舔了舔路泽的脸颊。
路泽嫌弃地盯着大金毛,警告它不要在继续下去。
他讨厌这样。
“它叫玛达,是个两岁的女孩,看得出来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