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而冷然的笑。
梁微心上一抽一抽的痛:“我从来没有把谁当成我的庇护港。”
“是,你没有,不代表她没有。你知道她让我进时氏,却不停在背后以这样那样的方式告诫我遵守规矩,让我像一具牵线木偶般,只能按照她的指令行事,我心中的厌恶?”
时仲元将手中的一枚打火机往前面车玻璃上泄愤般扔出去,“当”的一声,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印痕。
他道:“她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狗,一条必须听从主人指挥,该叫的时候叫,不该叫的时候就该乖乖看门的看门狗!”
“奶奶她是真的想要培养你!她把时氏的大部分股份都给你了,她令时洪城离开C城,无法回来,她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