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烟斜了他一眼:“聊什么?和你们有什么好聊的?臭男人,都是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许靖闻声笑了:“昨天晚上跟王助理吵架了?”
司徒烟被他说中,拉着脸不出声。
许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声音变得幽远,他说:“并不是时总铁石心肠。其实,我倒是能够多少体会到一点儿时总的心情。太太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好,有一段时间,老太太特意找了人来要替太太调理,当时已经有了一点儿成效,却不知道为什么,中途的药被人换了,再加上太太又在姓白的人手上受了点儿罪,这底子本身就坏了,还未调养好,又被糟践,自然是更差。她根本就已经不适合再有孩子。而眼下这个孩子来得意外,时总心里,其实也是有一点儿私心,想要留下来的。只是,近来太太的身体数据越来越差,再拖下去,别说对孩子没好处,对大人,也是有危险的。”
司徒烟听到,登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就这样严重了?你不要诓我!我跟微微时常往来,我怎么不觉得她的身体有多么多么虚弱?”
许靖道:“内里的事情,我们并不是专业的人士,看不出多少门道来。我就问你,近段时间以来,你看太太的气色是不是与她在酒店时差了许多?”
司徒烟梗了一下。倒的确是这样,不过她一直都认为,梁微是因为家里接连出事,再加上还有一家画室正在装修,也需要时时过去盯着,所以才会显得脸色憔悴。
看到司徒烟低着头不多话,许靖又道:“时总对别人,可能当真会心狠手辣些,可说对太太,我敢说,他即便并非事事都是以太太为先,也算是替太太考虑得多了。就说那个白梦冰,她令太太左臂受伤,时总便要她拿命来还。就是青龙帮,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也要在C城,甚至是整个华国消失了。”
司徒烟讶异道:“你说的白梦冰,就是今天早上新闻里说潜逃的那个女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