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人的相公?是这个人……”
冬梅安人擦擦眼泪,带着这个老头和田哓哓进屋,将当年和晋家公子晋正在一起成亲。
却不料自己被晋家休掉进入卫侯府,后来照顾田哓哓的事讲完后,田哓哓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感觉一切像是做梦一般。
“行了,不打扰你们夫妻团聚,我还有事回屋,告辞。”
说罢,田哓哓有嫌弃地一转身,也离去了。
见周围没有外人了,冬梅安人道:“哓哓,他可是你干爸,你怎么这样?今天晚上带你见他?就是有要事告诉你?”
“干爸?不会吧,安人,这老头是我干爸,我什么时候见过这干爸呢,能有什么事告诉我?”
田哓哓知道老安人后来安排有什么事,但是原着没有说清楚,当时只是一笔带过,说冬梅安人带她去灵州查访身世。
这身世不都清清楚楚了么,自己是安人和孙安的女儿,还有什么身世。
莫非她想要让自己向卫侯摊牌?那自己岂非暴露自己身世,从此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田哓哓想到这里就是心一阵绞痛。
“哓哓,你不要怕,我都一把年马了,又是个女人身,我养了你这么久害你有什么用!”安人语气中颇有些嗔怪的口气。
田哓哓只得道:“安人,您有事情吩咐我就是,我听着呢!”
其实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后来这孙安也曾在后文中发挥了一定作用,在朝廷里助自己一臂之力,好像那个姓晋的暗地里也一直帮着自己,不如且听着边走边说。
在书里,要活下去,当然也要想尽一切办法。
老晋还想说什么,但是见哓哓这么坚定,也就没有坚持,而是欣慰道:“这就是哓哓吧,那就好好读书,别辱没了侯府,我见到你就足够了。”
“安人,我们离开这里吧,这寺庙里漆黑的,还没有灯烛,蚊虫又多。”
“这话不必再说了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不敬神仙。”
安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