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哓哓觉得自己很头疼,躺在床榻上。
“其实我很孤独,孤独在于明明一个处于黄金年龄段,你们在努力,在积极向上地想把生活过好,但我跟不上你们的步伐,我落单了,而且我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更别提有人会拯救我的这种孤独。”
田姬点点头:“你现在能挺过来就是胜利!”
田哓哓接着说:“我曾经鼓起勇气把自己生病了的情况告诉了几个我觉得可以信赖的朋友,甚至抱着一点点希望他们能给予我一些理解,关爱的太医。但是除了冬梅安人,大多数朋友的反应是:想开点,做点开心的事。”
“你一定是因为没有追求所以过得浑浑噩噩的。”
不过田哓哓继续说:“我有个朋友从小得了重度抑郁,她也没吃药,一毕业就好了啊”“原来你最近这么不开心啊,我最近也是,最近常常思考人为什么活着,感觉活着好累而且没有意义,不想动,只想睡觉,吃饭都觉得累,动一下都需要十分大的决心。”
田姬没有说话太多。
“其实在遇见您之前,我感觉活着或者死了没什么区别,特别容易发怒,执行力低,并且经常自责自己,但又感觉不到快乐的途径。我想起我读书的时候,每天只是日复一日坐在闺房里,完成父母的期望。平时不太想和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