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白听到这里,似乎欲言又止,但是还是忍住,继续喝了一口水。
“赵太医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田哓哓微微张嘴,看着赵太医,再看看孙白,脸上冷漠的表情再次浮现。
赵太医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我之前小时候的情况,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之前我是由奶妈照顾生活长大的,说来有意思,在奶妈因为家庭原因选择辞职之后,我的父侯曾提出再聘请一个奶妈,被我以我能够独立为由拒绝,家里人还以为我怕浪费钱跟我说还是请一个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吧。”
“最后说起来可笑,我们家进进出出的只有奶妈。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