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采莹问道:“那他们认输了吗?求饶了吗?”
药公摇头道:“没有,咱们是客人,怎么能让主人下不来台?不过他们心里一定是很惊讶的。”
张正道:“何止惊讶,定然是吓得胆战心惊,今后再不敢跟咱们药王门一争长短了。”
药公叹道:“哪有这么容易,在神农谷住了几天,隐约觉得他们对我戒备很深,想在山谷里走走,这也是禁地,那也是禁区,走到哪都有人跟着,问他们个事吧,一问三不知,为什么有人给伏牛派送仙丹,更是装聋作哑,不肯明言。”
郭采莹道:“他们是不是心里有鬼,才到处藏着掖着?”
药公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神农谷最拿手的还是炼丹,炼丹的地方当然不会让外人涉足了。”
张正道:“神农谷这条线一断,咱们去哪里寻找本门被灭的线索呢?”
药公道:“只好着落在那把剑上,若我记得不差,江湖上至少有十三个门派使用此种细剑,但千余年的滋生演变,一定有了很大变化,本派人少式微,想查出个结果来绝非易事。”
张正深有同感,郭采莹却不以为然,笑道:“你们没听过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现在看似没有线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坏人自己就跳出来了。”
药公笑道:“不错,你说得有理,这份心胸嘛,也像是咱们药门中人。”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张正想到了剑仙和鸟人的纷争,心中有些疑惑,问道:“药公,鸟人闹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一位剑仙出面制止,就连我的两位恩公,授业仙尊和解惑仙尊也不见了,他们都很忙吗?”
药公哼了一声,道:“他们有什么忙的,争宝贝去了。”
郭采莹眼前一亮,忙道:“争什么宝贝,咱们也去吧。”
药公道:“你去干什么?去了打得过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