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华道:“明白了,莹妹,你瞧好吧。”站起来,一回头,方才说话的几人已经溜得一个不剩。
乔之华重新坐下,略带歉疚的道:“莹妹,这次让他们逃了,下次再撞到我手里,绝不轻饶。”
郭采莹道:“还用下次?这次就被你气死了。”又瞪了乔之华一眼,拂袖而去。
乔之华长长叹了口气,心想:“莹妹呀莹妹,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当初在嵩山时,你和兄弟正跟药公学剑,我专门向兄弟说起了他身世的事,可他父亲名列奸邪传,葬于万恶岗,我怎么敢当面直说?”
第二天,张正的面容憔悴了许多,显是一夜无眠。郭采莹和乔之华都不敢提昨日之事,陪他说些闲话。
来到嵩山峻极峰下,张正愁眉略展,喃喃自语道:“妡妹,我回来了。”
三人快步上峰,来到嵩山派给鬼手门诸人安排的住处一看,竟是人去房空。一问之下,才知师父杨敬轩率领众弟子前往河北沧州祭祖去了。
鬼手门诸人不在,乔庭木却在山上等候多时,见侄儿回来,夸赞道:“你们干得不错,被你们这么一闹,各大派的人都不敢再收灵芝了。”
乔之华笑道:“那还用说,我们三个出马,邪魔外道,抱头鼠窜,歪风邪气,一扫而空。”
乔之华微笑道:“有这么威风吗?我怎么听说未来的侄媳妇被人抓走,差点儿回不来了。”
乔之华笑道:“早被我救回来了,您看,莹妹不是好好的吗?”
乔庭木看了郭采莹一眼,见她站得离侄儿较远,离张正却近,心中不悦,说道:“到底还是家里好,外面坏人多,把你媳妇早些送回太原吧。”
郭采莹料想张正多半要去寻找师父,自己如回太原,势必与师兄分离,说道:“药公交代的事还没办完,暂时还不能回家,过些日子再说吧。”
乔庭木道:“还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药公并没安排什么事,郭采莹不好乱讲,只得道:“前辈恕罪,事关本派隐秘,不便对外人言讲。”
乔庭木的脸色渐渐阴沉,乔之华忙道:“不着急回去,我陪莹妹在外面再玩儿几天。”
乔庭木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张正,问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