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冷笑道:“你怎知我爹容得下你?”
张正道:“若说容不下我,有何凭据?”
杨端道:“我爹命我持本门奇幻令而来,说是……”
张正冷冷道:“且慢!”将手一伸,续道:“奇幻令何在?”
杨端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被你的掌风扫落,失落无踪了。”
张正道:“遗失奇幻令,其罪非小,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帮你找回来。”杨端道:“什么条件?”张正道:“跟姓海的绝交,你还是我从前的师兄,我还是从前的师弟,妡妹还是从前的妡妹。”
以张正现在的武功,说出话来自有一股威势。杨端虽感觉奇幻令幸存的希望不大,但他既然这样说,说不定便有寻回的办法,若能骗他去寻奇幻令,等令牌到手之后再跟他翻脸不迟。想到此,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却仍假装思索,沉吟未语。
海擎天只是被自己拌了一跤,并没受伤,忽听张正挑拨离间,竟要杨端跟自己绝交,这还了得,一下从地上跃起,叫道:“姓张的,你痴心妄想,没听见杨少掌门方才叫我妹夫吗?我们不仅不会绝交,还要好上加好,亲上加亲。”
张正道:“就算杨师兄偶然叫了,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一句玩笑话,岂能当真?”
海擎天大声道:“谁说是玩笑话了?我和妡妹的婚事是双方家长亲定,三媒六证一个不缺,杨少掌门不叫我妹夫,又叫什么?”
张正的脸色一沉,随即微微一笑,说道:“那你们也要问问妡妹愿意不愿意呀,妡妹方才亲口对我说,我要是死了,她替我守寡。”
这句话一出口,杨端和海擎天一齐愣住,毕竟即便是热恋中的青年男女,能说出这样话来的也不多见。二人对望了一眼,一齐转头,看向张正身边的杨婉妡。杨端的目光中蕴含着七分疑惑,三分责备,海擎天的目光中也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期盼,期盼张正说的不是真的,是他的一厢情愿,是对妡妹的恶意诋毁。
张正见二人都看向杨婉妡,故作轻松的道:“妡妹,你看看,他们两个等你说话呢,你就把方才说过的话再给他们说一遍,他们就知道我是个诚信好人,不打逛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