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推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肩膀。
沈河见状没生气,“闹什么闹,这不就生疏了么,都是兄弟。”
许落:“不敢当。”
沈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许落全程眼神阴沉。
他明白沈河的来意,也知晓沈河是故意套近乎,齐寒的来历多半被他查了底朝天,这会带了人大张旗鼓的来却没有马上动手。
许落的目光微微向上瞥,二楼边上,萧镜泽和齐寒并排站立,目光正对准他们。
能让沈河这么小心翼翼的人不多,看来齐寒护送的那个人,身份极为隐秘。
一楼喧闹声不断,桌上的骰子转个不停,围观的人猜大小。
没有几个人关注到许落的身边多了个高大的人,许落的身份地位说高不高,说低那也不低。
对外他是账房伙计,但海昌坊里就他这一个,其他要么是荷官、打手、跑堂等干杂活的,要么是掌柜东家。
掌柜行踪不定,几年不来一次,活都是许落干的,因为掌柜若有若无,实权就落在了许落身上。
东家更神秘,许落进入赌坊十几年,没见过一次。
因着是赌坊,来往的人形形色色,许落免不得要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长久大家也都习惯了。
沈河正是抓住这点,逮着许落聊点事,瞎聊半天,他知道许落是个聪明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见许落无动于衷,他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要的人在哪?许落,你别逼我拆楼,我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