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看着自己面前的镜子,上面显现的是自己的那张脸,可是为什么现在看着自己感觉如此的憔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两天太累的吧!
月初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她也知道不光是因为这个样子,师兄的事情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他可能会一直都想不通,他其实很想去问师兄,可是两个人刚刚大吵了一架,她实在是不想去问他。
可是你不去问他的话,又很难知道真相,虽然说师父师叔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而且只是听别人口中的真相,不是他亲口所说的。
月初摸着自己的桌子,听说这个房间自从建造了就没用过,可是自己的来的这几年还是给它平添了许多使用过的痕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不是在这里舞枪弄棒,这桌子上还是有许多的划痕。
如果要说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也许这是岁月的痕迹吧!自己待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多不懂的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响了,咚咚咚,月初朝着门口问道:“谁啊?”
“是我,独孤越。”
月初有些奇怪,师兄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不会是还没吵够吧!
“进来吧,我没关门。”
独孤越走了进来:“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这一次确实是我不对你想做的,每一个选择其实都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不应该是由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情怎么做。”
月初愣住了,师兄竟然是来跟自己道歉的。
“我其实没以为你会是来跟我道歉的,我以为你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你说的那些话,确实只是一种我可能会暴露的,一种危险性,但是我也确实是想相信他一次,毕竟我确实觉得那也是一条性命。”
“我其实知道你的想法。”他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从从前的月初也好还是现在的月初也好,他们两个人都一样有着相似的想法,他们都觉得性命这个东西很可贵,所以无论是谁的命他都不想伤。
只能说,尤其是对自己来说,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一直都觉得心里这东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蝼蚁一般的东西吧!他从潜意识一直在月初纠结这些事情,一直吵架吵到月初,死之前,他这一次想看一看他的想法,到底他们两个人是谁对谁错?
“而且那个人其实我也没叫他啥了,我觉得他确实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我只是将他带了回来,你叫他这么放任离开是危险的,除非他能够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所以他一直在收妖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