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不肯同意,顾盛酩不再隐瞒,说道:
“要见她的那几个痴魂,是先前万家的几个侍从,与后来的事没有关系。”
闻言,老鸨还是摇了摇头:
“不管是谁,终归是万家的人,前尘已了,何必再提。”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顾盛酩笑着叹了口气,转而说道:
“听闻迎春阁每隔三天会有一位姑娘登台演出,不如这样,您告诉我那位姑娘会在哪天上台。”
“到时候,我带他们来看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这倒是可以。”
老鸨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精致的令牌,放到柜台上。
“六天后,正是秋烟日,那位姑娘也会登台奏乐,公子莫要忘记。”
“这是什么?”
顾盛酩好奇地拿起那块令牌,看向老鸨,后者笑着解释道:
“这叫迎春令,只有一些身份特殊的客人才能得到,凭此令牌,可以在迎春阁享受最高待遇。”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呵呵,就当结个善缘吧,顾老爷。”
“啧,消息果真灵通。”
顾盛酩收起迎春令,转身大步离去,顺道还买了不少吃的。
等回到南丰街,已是中午。
街道两旁的商铺纷纷向他打招呼,可谓是十分热情。
“顾老爷,这么早去干嘛啊?”
“就四处逛逛,最近生意怎么样?”
“托您的福,那家无赖走后,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啊!”
一家茶馆的老头听到这动静,出门看到他,连忙招呼道:
“顾老爷,许久没见了,什么时候有空来坐坐啊?”
“不了,我这人喝不惯茶,就跟糟猪吃不了细糠一样。”
“哈哈哈哈……”
对门那家酒肆的老板娘听到这话,笑得直不起腰,扶着门框喊道:
“这话说的,那改天来我这喝几杯?”
“好,有空就来。”
顾盛酩笑着一一回应,转身就看到一个小孩跑到跟前,一个不小心绊倒在地,当场哭了。
这小孩他记得,是隔壁卖豆腐那个大娘的儿子,乳名叫二阳。
其他几个伙伴连忙将他拉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看到对方掌心的伤口时,几人顿时慌了。
“怎么办,流血了!”
“离肠子远着呢,怕啥,先背他去医馆!”
年纪最大的那个男生说着,蹲下来就要将二阳背起来。
周围的大人见状,也是放下手头的话,小跑着过来。
“怎么了这是?”
“我的小祖宗哎,怎么这么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