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兴冷笑道:“苏小姐,你这番说辞,难以让人信服。”
苏思汐正色道:“魏大人,小女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接着苏思汐说道:“魏大人,我房中的丫鬟可以作证,这几日嫁衣一直放在我房中,从未离开过我们的视线,除非有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换了嫁衣。”
魏文兴皱了皱眉:“仅一个丫鬟的证词,不足为信。”
苏思汐又道:“魏大人,我记得这件嫁衣在制作之时,绣娘曾在一处花纹上绣错了针脚,后来重新修改。而如今这件嫁衣上,那处错误的针脚却不见了。这足以证明此嫁衣并非原来那件。”
魏文兴半信半疑,让人查看那处针脚,果然如苏思汐所说。
苏思汐接着说:“还有,这嫁衣所用的布料,是我苏家特有的从江南购置的云锦,每一匹都有独特的标记。而这件嫁衣的布料标记与我苏家购置的不符。”
魏文兴脸色变得阴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复目光冰冷的看向林宇,“你还有何话要说?”
林宇此时神色慌张,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这…… 这小的也是听人所言,并非故意诬陷啊。”
李复怒喝道:“听人所言?你倒是说说是听何人所言!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定不轻饶!”
林宇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 是有人给了小的钱财,让小的如此说的。”
苏致远气愤地说道:“究竟是谁如此恶毒,要陷害我苏家和王爷!”
魏文兴此时脸色一沉,恶狠狠地瞪着林宇,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林宇,竟敢胡乱攀咬,信口雌黄!今日若不将指使你的人说出来,你就别想活!” 他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林宇生吞活剥一般,“来人,给我打!”
几个士兵立刻上前,将林宇按倒在地,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林宇惨叫连连:“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那人蒙着面,小的……”
李复喝道:“魏文兴,住手!如此严刑逼供,能问出什么真话?”
魏文兴却不理会,依旧吼道:“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苏致远也看不下去了,说道:“魏大人,这般打法,恐怕人还未招就被打死了。”
就在这时,林宇气息奄奄地喊道:“我说,我说…… 是.....”
然而,魏文兴的手下根本不给林宇说话的机会,手中的棍棒愈发凶狠,没等他说出来直接就硬生生打死了。
李复怒不可遏:“魏文兴,你这是何意?”
魏文兴故作惊讶道:“哎呀,这手下人没个轻重,竟把这关键证人给打死了,真是可惜!”
苏致远冷哼一声:“魏大人,这恐怕不是意外吧?”
魏文兴皮笑肉不笑地说:“苏大人这是何意?此子如此狡猾,本官只是给些惩戒,想不到如此不经打,难不成你是怀疑本官故意为之?”
一时间,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突然从苏府内部传来喊杀声,只见三四十名穿着黑袍的人正在和特工进行打斗。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刀光剑影交错,喊叫声此起彼伏。李复脸色阴沉,怒声道:“究竟是何人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魏文兴大声喊道:“保护现场,莫让贼人逃脱!” 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接着又从巷子里涌出五百带甲官兵。
苏致远焦急地看向四周,担心着府中众人的安危。苏思汐在丫鬟的保护下,躲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