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闷油瓶,发现他其实也一样。
两位老人家的审美似乎差不多,衣服和裤子买的基本都是相同款式相同颜色的。
我也给闷油瓶买过很多其他的衣服,但他也很少穿。
“瞎子,小花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我还想着给他晒晒被子呢。”
听我这么问,瞎子甚至都没转头,只是道,“自己去问。”
早饭已经摆上,我们同时入座,开始吃后我才想起来忘记跟他们说水池的事了。
刚刚我本来就打算去找闷油瓶的,结果被齐愿一打岔就直接忘记了。
胖子看向我,我就示意他说。
“那胖爷可就说了啊。”胖子清了清嗓子,“事情还要从……”
我立刻让他打住,“长话短说,就说你不经意似乎看到水池在冒黑气,原本以为自己是眼花,但后来发现水中的绿萍都变黑死了。”
“那这都被你说完了,胖爷还这么发挥?”
“因为你的给自己戏太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说了下去,“发现绿萍变黑后我们检查了水池……”
没等我说完,瞎子就道,“然后发现是那把刀有问题?”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还干?”
瞎子笑起来,“那还能怎么办,都挖出来了,随便扔在外面什么地方,要是被人捡了,肯定死得更快。”
“那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邪门,我跟天真两个人都捞不上来。”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