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闷油瓶。
闷油瓶手中拿着那把银色的长刀,面对着面前的宅门。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我看了过来。
而那一瞬间,我看到的脸已经腐败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小哥!”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闷油瓶不在我身边,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橘黄色阳光才刚照射进房间中。
幸好只是一个梦。
我想着起身下床,到楼下后看到瞎子正坐在火塘边烧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他看到我,招手想要说话,结果却先咳了起来。
“小哥呢?”我一边问一边走过去。
“先别说他了,饭好像被我煮糊了。”瞎子伸手去提锣锅,又很快收手,显然是被烫到了。
“起开。”我将他挤到一边,用帕子包住提柄把锅弄下来。
盖子打开,浓烈的焦糊味道瞬间冲出,我被热气冲到,忙别开脸。
“这还能吃吗?”瞎子问道。
“可能猪都不愿意吃。”我道。
瞎子哦了一声,“那狗吃吗?”
“现在是狗吃不吃的问题吗?”我非常生气,“一锅饭全给浪费了。”
瞎子点头,“可不是,家里没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