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如果是越南人绑的闷油瓶,那跟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有点生气,那些越南佬跟他们是合作关系,他一句话倒是全撇干净了。
我冷笑道,“大家都是为了求财,闹出人命不好吧?他们直接到村里绑人,不管绑的是不是傻子,这么做也不符合道上的规矩。”
“这条道上混的都不是什么干净人。”陈同光看着我道,“更何况小三爷你并不是道上的。”
意思就是说,我说话不管用。
我冷笑,“我混不混暂且不说,不过大家都是九门中人,你要是觉得不对,我可以让解家小九爷来跟你说。”
陈同光脸色慢慢冷了下去。
我心说,小花,对不起了,危急关头把你搬出来狐假虎威了一下。
“不愧是小三爷。”陈同光恢复了笑意,“你说的对,是得讲规矩,回去我就让人去跟他们谈。”
他说完后看向白酒酒,又道,“酒酒,你有空吗,一起去喝一杯,好久没见你了。”
白酒酒攥紧攥紧,骨节咔咔作响,“怎么,上次没挨够打?”
“被你打一下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喝酒。”
陈同光就好像没发现白酒酒的厌恶,一边笑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酒,“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