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肯定很大,心中更加焦急,担心自己以后变成一个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的废人。
白酒酒道,“忍着,我们得帮你做手术。”
做手术?
我很想问问他会不会,是不是专业的,但是张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拿出那把划过我手指的小刀,用酒精棉片消了毒,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除了麻痒感,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而且麻痒感越来越厉害,如果不是全身不能动,我现在估计就要在地上打滚了。
或者,我很可能会为了止痒而做出什么可怕的行为。
闷油瓶怕我乱动,伸手将我圈进怀里抱着。
我不知道白酒酒在干什么,没一会儿突然就感觉到疼了。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闷油瓶将我抱紧了一点,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上。
“忍忍,很快就好了。”胖子安慰道。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塞到我嘴里,“疼就咬着,别伤到自己。”
白酒酒道,“找酒精和棉纱给我。”
旁边翻着背包,将自己带的急救包拿出来。
白酒酒用棉纱沾着酒精擦拭我身后的伤口,疼得我差点弹起来。
胖子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不行,就算放了血液不能彻底根除。”
陈同光站在一边,点头道,“没错,只要有残留,很快会继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