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闪过少女在挡在自己眼前被魔刺伤的一幕,闭了闭眼,眉头蹙起。
几番挣扎后。
罢了,伸手从储物袋拿出一块玉佩。
暮色迟迟,银杏树下,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凉爽。
白兮若躺在躺椅上,一边晃悠椅子,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玉佩通体温润清透,无一丝瑕疵,无过多修饰,只是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字“恒”。
想到他那天所说的话,此玉佩可保她平安。只是翻来覆去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罢了,以后就知道了。
伸手拿过旁边小木桌的茶杯,茶还未入口,就已闻到了清香。
眉毛一挑,浅尝一口,果然是顶好的茶叶,这离火城的城主这几天是越发的上道了,送来的东西无一不好。
就连这府邸的下人听说都是城主亲自挑选送过来的。
只是,就不知道这眼线有多少了,白兮若放下手中茶杯,看了一眼城主府方向。
低头清浅一笑,缓慢闭上眼睛,继续摇起了摇椅。
不怕他们有动作,就怕他们不动作。手指搭在摇椅边轻敲。
可要快点啊,耐心......不多了。鱼儿不上钩,没有戏场,还怎么演戏,怎么去摘那朵高岭之花。
……
离火城城主府
“刘义,你不得好死,你对得起这满城百姓对你的拥护吗,你做的这些事,就不怕遭天谴吗。”吴念静双眼通红,眼神透出彻骨恨意看着刘义。
刘义轻蔑一笑:“天谴?呵,凡人对上天如蝼蚁,天道赋予那些修仙者无尽机遇与寿命,而凡人如乞讨者对修真者摇尾摆怜,既然上天都不把凡人的性命当一回事,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看着已经毫无人性的刘义,想到消失一个月的小姑子,一个令她恐惧的念头涌上心头。
颤抖着开口:“婉容哪去了,上个月你说送她去庄子散心,可派人去庄子询问,并未见她,刘义!她人呢!”
刘义瞬间额头青筋涌起,猛然上前一步掐住女人的脖子,嘶吼道:“你别跟我再提这个名字。”
想到那三个人对自己做的事,滔天的恨意充满胸腔,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血,燃烧他们的魂魄,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