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者死？！”
周青云的话语，宛如刺骨的冰锥，令人遍体生寒。
轰！
姜家众人的脸色顿时大变，宛如霜打的茄子。
“你……卑鄙！你已经发下了誓言，难道你就不怕未来成仙，遭受成仙劫的反噬吗？”
姜太神与姜阳两人的脸色难看之极，即使养气功夫再好，也被周青云弄破防了，厉声质问道。
两人活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见过无耻之徒。
但像周青云这种，已经发下成仙誓言，还违背诺言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
果然，时代在变，人的底线也在变！
其他姜氏族人，也是纷纷在心底大骂周青云。
“卑鄙之徒！”
“无耻！”
周青云的脸上平静，根本不在意众人的异样神色，而是笑眯眯的看着姜太神两人，大有两人不同意，便直接出手的意思。
杀人，从来不是最大的经济效益。
让剩余价值最大化，才是利益剥削的最终形式。
鬼懿面色如常，露出和蔼的笑容，并不觉得意外。
三千道则环绕鬼懿，一千八百法则簇拥着五条仙道法则，将小世界封锁。
“嗡嗡！”
此时的鬼懿立在那里，仿佛是站在众生之巅，驱使万千法则，宰执众生。
空间开始颤动，镇压万古的气势向姜族众人压去。
“扑通！”
无数普通姜氏族人，瞬间跪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打在了白玉石板上。
姜太神与姜阳同样是露出惊悚之色，看着鬼懿，如同看一个怪物。
“红尘仙第五变？！”
两人喉咙干涩，无法言语。
现在鬼懿的实力还没有恢复到巅峰，如果两人知道鬼懿生前的实力是红尘仙九变，恐怕会更为地吃惊。
红尘仙境界不分九重，而是分九变。
此境不像其他境界那样，有小境界的桎梏。
这个境界，是这个世界能承受的最大值，向上已经是进无可进。
但为了增强实力，有巨擘天骄另辟蹊径，继续选择蜕变法则，成为仙道法则。
每蜕变一条，便为一变。
随之，生命本质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战力也会倍增。
但想要将玄窍内的法则蜕变成仙道法则，是比登天还难的。
两人的境界即使经过百万年的苦修，只是红尘仙第一变，第二条仙道法则才蜕变了九成左右，离第二变还有一线之隔。
但即使一线之隔，如果没有机缘与感悟，靠时间来堆的话，恐怕数万年都蜕变不了。
怪不得他们会在鬼懿的身上感知到死亡危机。
白玉京到底哪个时代创立的势力，居然会有如此恐怖的人物。
难道是天祖的人出世创造的势力？
姜太神与姜阳眼神一凛，不敢多想，低下了头颅，神色颓然地说道：
“姜族愿意臣服！”
话音落下的瞬间，鬼懿收敛了气势，姜氏族人身上的压力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