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道:“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没关系,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从始至终,是你们做错了事,是你们对不起我...而我,全程都是受害者。”
“行了,我不想翻旧账,也懒得去翻...吃东西吧!”
......
翌日上午,宁宸带人离开了。
宁安军就驻扎在玄武城附近。
宁宸只带了五十名宁安军,一路快马轻骑。
二十天后,宁宸出现在莾州。
在莾州逗留了几日。
没办法,莾州大小官员都算是他的人,正常的人情往来还是要维持。
这两天,宁宸大多时候都待在柴府,陪着柴叔。
柴叔年纪大了,加上腿脚不便,上次随雨蝶她们来莾州后,就一直没回去。
来回路途遥远,担心柴叔的身体扛不住。
而且莾州气候宜人,适合休养。
柴叔老了,如今的精神头大不如前。
本来想多逗留几天,但潘玉成归心似箭,南枝估计早就生了,他急着回家看孩子。
从莾州到灵州,只需五日路程。
到了灵州,自然免不了要跟蒋正阳喝顿酒。
逗留一日后,宁宸等人乘船返回京城。
清晨,宁宸走出船舱,发现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什么时候下的?”
宁宸问潘玉成。
“昨晚后半夜就开始下了。”
宁宸带着潘玉成和冯奇正来到甲板上,远远地便看到一袭白衣,迎风而立的澹台青月。
他伸出手接住雪花,看着其在掌心融化,不禁感慨:“离京时春暖花开,回京却是鹅毛大雪...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我都快二十岁了。”
澹台青月侧目,心生感慨,人们常常会因为宁宸的成就而忽略了他的年龄。
潘玉成道:“满打满算,十九岁。”
宁宸嘴角一抽,“我说的是虚岁。”
冯奇正好奇地问道:“什么是虚岁?”
宁宸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没有虚岁的说法,周岁也叫正岁...他们记年龄很简单,只要过完年就长一岁,不看出生月份。
宁宸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正岁算的是你从母亲身体里出来的时间,虚岁算的是你从父亲身体里出来的时间。”
冯奇正和潘玉成怔了怔,还有从父亲身体里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