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荷想,这事情的关键还是在胡立身上,便又问道,“胡立,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全福下毒的,你确定他是把毒放到殿下的汤里了?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也许,他把毒下到了别的菜里?”敏荷指着桌上的菜,似乎在考虑毒究竟放在哪道菜里合适。
“不,不会的。”胡立渐渐显现出慌乱之意,他又一次重申,“奴才真的看到全福向汤里下毒了,他一定是要谋害皇子殿下。”
全福闻言,看了胡立一眼,也不出声申辩,只是静静地跪着。
“你说全福下毒了。可是皇子殿下却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又是为什么?你给本宫一个解释,只要你的解释能够合情合理,本宫就相信你。”
胡立垂下头,又抬起,可是看了敏荷一眼,便又垂下。“奴才……奴才,一定是全福想要陷害奴才,他装出下毒的样子让奴才看到,然后让奴才来告状,然后再说奴才是诬告,以此来栽赃奴才。”胡立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对,就是这样。夫人,就是这样的。”
敏荷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个解释很好。本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