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好好说,这像什么话……”陈勃指了指沙发,坚决阻止了她再一步靠过来的意思。
两人聊了半天,陈勃终于说到了宇文蓝的事。
陆晗烟这次听的很是认真。
末了,她算是明白了陈勃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她活着,这事就不稳妥,对吧?”陆晗烟问道。
“想想就是这个意思,森林鹿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陈勃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陆晗烟的意思很明确,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他做什么,他就得怎么做。
陈勃皱皱眉,脸上都是疑问。
“你那个舅舅,关初夏的老舅,猴精猴精的,粘上毛就是猴啊,森林鹿在日本开公司这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一点,靳曲提过,这事和他有关系?”陈勃问道。
“有关系啊,是靳曲拉着我的,说是为将来准备一条后路,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煮了,容易坏,所以,森林鹿成立的这家公司,我和靳曲,还有森林鹿,我们三家各占三分之一的股份,森林鹿没钱,负责管理公司,我和靳曲每人一百万美元的投资,随便他怎么造,不过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份,你等下……”
陆晗烟起身去办公桌旁,拿了一个服他,这事得是你和靳曲出面,我不好说。”
陈勃看看手里的优盘,他是真的很想现在看看,但是却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她仅有的几次窝手之交,不禁有些唏嘘。
又想到了自己的老丈人,不知道关嘉树知道现在宇文蓝干的这些事,会是什么反应,臧洪喜又会作何感想?
所以,不要只看贼吃肉,也要看贼挨打。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一直走运,所谓的运气,不过是时也命也,运气没了的时候,也得接受现实。
陈勃这样想着的时候,一道调令到了北原,送到了蒋嘉木的办公桌上。
因为他是水电学院的院长,是现在水电学院唯一的当家人,所以当他看到这道调令的时候,他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跨省,跨系统,跨编制,又是一个三跨的调动,这让蒋嘉木觉得这背后怕又是一道莫名其妙的安排吧。
陈勃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返回北原的路上了。
“什么调令,调哪去?”陈勃皱眉问道。
“你先回来再说吧,昨天就到学校了,我也不知道真假,稳妥起见,我专门打电话问了,确实是存在的,你自己回来看看吧。”蒋嘉木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勃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的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