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59年的冬天，柳观棋带着一大家子人，在铁刹山上住了下来。
药堂之内，饭菜虽然简单，但足以果腹，不至于饿死。
在此期间，柳观棋努力学习陆隐留下来的道书，林凤语同样也在钻研阴阳先生的各种法决法咒。
1960年，柳观棋十八岁，林凤语十九岁。
正式成人的这一天，药堂门外，漫山遍野的站了许许多多的....仙。
这天，是柳观棋正式成人的一天。
也是九窍弟马，正式出马的一天。
想要登柳观棋堂口的仙家，挤满了几个山头。
此时的柳观棋，从那天出手杀了两个人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极为沉稳且....无情起来。
柳观棋，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或许咱们换个说法，可以更贴切。
他，是个精致的利家主义者。
关乎到自己家人的生死存亡，他可以无视任何道德约束，去做不计后果的事情。
若和家人与自己无关，和善的柳观棋，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因为他一直记着陆隐去世那天说的那句话。
“君子论迹，不论心。”
不论别人怎么想，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只要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那就是对的。
谁来了都不好使。
白金圣在得知路上发生的事情后，当面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做任何评价，私底下，则是高度赞赏了柳观棋的做法。
因为九窍弟马，必须如此，杀伐果断，当断则断，就是九窍弟马的代名词。
这一天，白金圣坐在柳观棋身侧，柳观棋面对前来登堂的仙家，一个接一个的进行了询问。
因为在很久之前，第一次登上铁刹山的时候，柳观棋就已经问过白金圣了。
铁刹山，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那一天，白金圣对柳观棋说了很多。
包括铁刹山的建制，药堂杀堂的存在，以及专属于仙家的“天、翠、金、银、云、万、小、大”的辈分排行。
值得一提的是，铁刹山和山下的关内仙堂，用的辈分是一样的，但却又不太一样。
简单来说，关内仙堂的所有仙家，修炼出神智后，排辈“大”字辈。
等到了“云”字辈，就可以开始登堂给人看事儿，注意这里说的是看事儿，而不是到了云字才能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