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虽有焦点,但却一直在盯着您看,双手始终紧握,躯干微微颤抖,嘴角肌肉微微抽搐,估计是受了较大的刺激,您可以试探试探他,若是说话毫无章法的话,大概率可以确认。”
柳观棋眯了眯眼睛,张口说道:“孔弟马,别来无恙。”
听闻此话的孔德誉,浑身立刻开始颤抖了起来,指着柳观棋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这孔德誉才从牙缝里挤出“柳观棋”三个字。
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女子,柳观棋抬眼一看,发现是柳家的柳天媛。
“柳总弟马。”
“天媛姐,何事?”
“刚刚查到的消息,孔德誉父亲一月前去世了,具体死因不明,不过当地的柳家兵马调查了一下,好像是仇杀。”
因为孔德誉来的时候,身上是带着家伙的,把家伙取走之后,柳天媛就发现这人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好像疯疯癫癫的,就直接通知了孔德誉老家那边的柳家兵马,调查调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这不查还好,一查把柳天媛都吓了一跳。
孔德誉的父亲,一个月前死亡,尸体被拆解成了数块,用线捆着吊在了房梁上。
据说,孔德誉母亲当天脑后遭到重创至今昏迷不醒,白家兵马在医院有关系,找人看了看,说颅内收到损伤,醒了估计也是个植物人。
发现孔德誉父亲尸体的人,正是孔德誉本人。
街坊四邻说,孔德誉那天晚上回了家,不一会儿就嚎叫着跑出了家,嘴里一直念着“柳观棋”三个字。
在听见这话,以及柳天媛那有些耐人寻味的表情后,柳观棋眯了眯眼睛,心里顿时一沉。
柳天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大概的事情告诉给了柳观棋,接着就离开了。
按照柳观棋所说,狼天弑和鹰天诛撤窍下身,把孔德誉捆绑好,留在柳观棋的住屋内。
而后,柳观棋离开了屋子,来到了书斋的院子里。
屋内,左忠和吴娜负责留下看好孔德誉。
在院子内,柳观棋坐在椅子上,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狼天弑罕见的没有找柳观棋要烟。
林凤语,在一旁搂着柳观棋的胳膊,也是一句话没说。
鹰天诛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匕首来回把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