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说，这不算是一张照片，看上去像是用A4纸打印出来的。
“这是一年多前，欧阳夫妇的葬礼，有人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发布的第二天，就被人删掉了。”江宇看他在看那张纸，特意解释了一番，“我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这张照片，只可惜有点看不清。”
画面确实不清晰，葬礼上那个跪在前面的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余下的面容也是很模糊。可是，即便是这样，慕瑾初还是一眼便确定了，她就是林茉。
她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乖巧沉静的感觉。
“欧阳家的大小姐为人很恶毒。”江宇突然开口。
这是他调查之后得到的结论！
恶毒这个词落在慕瑾初耳中让他不悦地皱了下眉头，江宇见他不相信，于是将查到的消息告诉了他：“她从小娇生惯养，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在学校，不仅专横跋扈还霸凌同学。最离谱的一次，是十三岁的时候，把一个女孩的眼睛给戳瞎了。”
慕瑾初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上学的时候，还有一群保镖跟着，谁都不敢惹她，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江宇说到这里，冲着慕瑾初讪讪笑道：“我还查到，她长得很漂亮，很多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