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蜀山派,俞岱岩竟有些期待,瞄了一眼和行李放在一起的兵刃,也不知道蜀山派的弟子会不会和自己比剑。
俞岱岩的兵刃严格来说是一把奇门兵刃,可做刀使,也可用作剑刺。不过不拔出兵刃的话,带着鞘具来看是一把装饰古朴且精致的班剑型制的宝剑。拔出来的话,看起来是一把单刃直脊的仪刀,实际上在刀背侧从尖起向下,一共开了五寸的刃,如此的话,只看上五寸是一把剑,五寸以下是把直刀。
刃身相较于一般刀剑要更长三分,和一般细剑相比也更宽,把柄处也更长,可以很好的用双手把握。
这是一把可以单手挥舞,也可以双手劈砍的偏重的兵刃,也是刀法剑法据可以使用奇门宝刃。
俞岱岩抿了抿嘴,脸上露出期待之色:“还有如此门派,小弟实在是期待,自从出了山门,还没有和人好好的比试比试,验证一身所学。”
“你也是个好斗的,倒时无论如何别伤了和气。”孤鸿子打量着俞岱岩笑道。
“自当如此,我自有分寸,必不会给师兄和峨眉招了麻烦。”俞岱岩应下孤鸿子的告诫,然后敬了一杯酒,而后又问道:“师兄,听家师所言,少林、峨眉和我武当都有一门‘九阳功’,俱是出自一门《九阳真经》,不知峨眉的九阳功与我武当的九阳功有什么不同?”
“我也没见过少林武当两派的九阳功,实在没办法臧否异同。”孤鸿子说到门内绝学也不避讳俞岱岩:“不过《九阳功》在我峨眉确实是三大绝学之一,不是人人都可以修行的武学。”
世上的门派大都敝帚自珍,而武当山上不一样,武当山上基本不存在门户之见,武当武功只有一点要求,不传心术不正之人,人品道德无差之人,武当武学大可传习之。
俞岱岩语气中有些惋惜失望:“那师兄是没有修行《九阳功》吗?这修行《九阳功》还有什么修为要求或者什么身份区别?”
孤鸿子摇摇头,不无感叹的说:“学《九阳功》倒是不需要什么身份,只要是入室真传弟子都可以学习修炼,不过修这《九阳功》女子需要先有一门内力作为根基,男弟子倒是没什么要求,不过男弟子修了《九阳功》威力也就一般,反而进境有些缓慢,我也算是不信邪,学了之后发现确实如此,与我方师妹的《九阳功》修出的气劲比较确实缺了些神妙。”
这是什么说法?俞岱岩完全想不透,按理说三派的《九阳功》应当各有千秋,怎么到了峨眉这里,《九阳功》虽然仍为门内三大绝学,却多少有些鸡肋?
俞岱岩也顾不得唐突,连忙发问,迫切想要知道此中辛秘:“这是为何?我派《九阳功》入门即可修习,而且我派门人都是男修,威力不说天下第一,但也自负不弱于天下任何神功妙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