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像的主角是她和邓宜。
那年盛秋,她不知做错了何事,被邓宜拉到院子里,跪在青石板上,被她拿着藤条抽。
抽的她浑身鲜血肆意。
而她倔强的一声不吭,不肯开口认错。
她错了嘛?
自然没有!
她在季家有太多的欲加之罪,而这些欲加之罪,无论她如何解释,都不会有半分作用。
邓宜对她的施暴,不会有任何缘由。
…………
“她会同意吗?”
“会的,”陈研胸有成竹:“年少的伤痛不愈合,就永远有块丑陋的疤痕附在脸面上,她无论飞的多高,这块疤痕永远都会提醒她来路的苦痛。”
“你们男人会抛弃糟糠之妻,不想讨论那段贫穷的过往,女人又何尝不是。”
陈研的话,季明达一时间无法反驳。
真理永远都是粗俗丑陋的。
人性这种东西,大差不差!
…………
“季董,四季度的财务报表已经.........”
张应敲办公室的门始终未曾听到有人回应。
壮着胆子推开门进去,话还没落地,就止住了。
素来精力旺盛的男人躺在沙发上,健硕的臂弯搭着眼帘,像是累及,倦极。
搬去兰庭别墅之前,季明宗时常留宿公司,休息间里都备着换洗衣物和毯子。
张应放低脚步声朝着休息间去,想拿张毯子盖在他身上。
刚拿起,抖落一层灰。
果然,很久没用的东西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张应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刚抖开准备落下时。
男人手背微微抬起。
暗哑低沉的嗓音响起:“几点了??”
“十点四十。”
季明宗翻身而起,低垂首捏了捏眉心。
“泡杯咖啡给我。”
张应去而复返,端了杯黑咖递给他:“第四季度的财报已经放在您桌子上了。”
“看看附近有什么比较合适的店,定个包厢。”
“应酬吗?”
“午餐,跟季澜。”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