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拿着牙刷站在镜子前,看着不关心外面的一举一动,但实际上,耳朵恨不得竖起八尺高。
季澜这人,真生气了不该如此平静。
任何想法都不会凭空且莫名其妙的徒生出来。
显然,季先生对季澜还是了解的。
他洗完澡出来,哪儿还有季澜的影子。
原本穿在身上的睡衣被丢在床尾。
至于人,早已不见踪影。
酒吧里,徐影看着坐在对面的季澜,又看了眼身侧的张璠:“我看错了?”
张璠摇了摇头:“你没看错,就是安总。”
“大晚上的出来,男人不要孩子也不要了?”
不说旁的,就季老板那种老干部的作风会允许季澜三更半夜出来厮混酒吧?
季澜出息了?
还是季明宗良心发现了?
“非得要?”季澜倒了杯酒,倒完才拿起酒瓶子看了看他们点的是什么。
一瓶浓度不高的洋酒,她倒也是能喝。
“我的意思是,太阳打东边儿出来了,”她可不止一次听人吐槽季老板自打季澜回来之后,班也不加了,应酬也不去了,整日到点回家,有时候还提前翘班。
弄得公司里的一众管理层怨声载道的。
但敢怒不敢言,毕竟季老板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老板不在,还给加工资,无非就是等敲定方案的时间长一点。
而这些时间在金钱跟前不值一提。
“陆老板以身作则的回家当好老公好爸爸,怎么着也不可能放你一个人出来潇洒啊!”
季明宗跟陈松阳可不同。
陈松阳虽说这段时间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好歹之前也是个浪荡子。
管她?
他不配。
但季老板不同,他从不流连于这些生色场所,对灯红酒绿的生活更加不感兴趣,除了商务应酬之外外面的会所酒吧压根儿就见不到人。
季澜这大半夜的出来,着实是让人震惊。
“吵架了?”
“没有,”季澜淡淡回应:“想找点乐子。”
“乐子?有的是,问题是你要什么乐子?”张璠托着下巴望着她,眨巴着眼睛继续道:“太过分了我们可不敢。”
“什么叫太过分?”季澜问、
张璠视线从她身上缓缓移到一旁,附近卡座上,有个穿着火辣的妹子侧身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指尖在对面男生的下巴上反反复复的磋磨着。
色情又勾人。
熟男熟女之间的拉扯让空气都拉扯着火线。
季澜不用想都知道,她若是敢这样,季明宗就敢打断她的腿。
哦不,她已经断了条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