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兵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吴友仁脑门上的弹孔,诧异的看着何雨柱。
刚才就在吴友仁扑倒在床上,拿起手枪瞄准自己的时候。
就是这个小孩子开了两枪,一枪打在了脑门正中心。
一枪打在了,吴友仁拿枪的手腕处。
这也是为什么,吴友仁中枪倒地后,手枪会脱落的原因。
“孙哥,你可别看他还是个孩子,这身手和胆识。
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甚至就是许多老兵,都不一定能比的过他。”
看着孙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阿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郁闷。
从曾经何雨柱救他们到现在杀吴友仁,自己就像是摆设陪衬一样。
这种感觉对于,一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实在太憋屈了!
“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得赶紧撤走。”
说着何雨柱和孙兵,阿福三人迅速的自屋子的后窗直接跳了出去。
这后窗正好对着,一处漆黑的胡同,三人跳下去之后,摘掉面纱。
边走边迅速的清理自身的衣服,孙兵和二人告别后,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何雨柱当然是知道这人去哪了,只是现在离开现场最重要。
阿福和何雨柱绕回到,霞光院不远处。
何雨柱吹出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后,和阿福迅速的隐藏了起来。
而在原来何雨柱隐藏的地方,严振声和牧春花听到了这声口哨。
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缓缓的退了出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严振声家的后厨当中,何雨柱正不停的洗着双手。
“小何先生这是怎么了?都洗了半天手了!”
牧春花担忧的看着,不停的搓洗双手的何雨柱。
“手上初次沾了人命,估计是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过会儿应该就没事了,毕竟好坏都是鲜活的生命,这也正常!。
严振声倒是没怎么奇怪,虽然他没有自己动手杀过人。
但是这兵荒马乱的,亲眼见过的也数不过来了。
更别提当年脚盆鸡入侵时,还被拉到菜市口,专门看杀人的场面了。
“今天的事儿,严二叔,阿福哥,牧姐姐咱们都得烂在肚子里。
不然会给我们,带来无尽的灾难的!
毕竟算吴友仁也算是一方重臣,就这么没了。
短时间内,上面一定会风声鹤唳,北平城估计也会进入宵禁。
所以咱们一定要多多注意,千万管住嘴!
另外就是我干爹那边,现在还不能去复议。
要等过了这段风声后才能去,到时应该就能把干爹带出来了。”
双手搓的通红的何雨柱,一边擦着水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