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景从厨房捧了两盘刚切好的酱肉出来,萦风扫了一眼便端着脏盘空碗钻进了厨房,裴清光帮着收拾完桌子后就坐在椅子上一碗接一碗地喝酒,孟流景将肉往裴清光面前一放,笑道:“今晚醉的人够多了,可不能再添上你了。”
裴清光瞥了一眼:“怎么?你也要预定一个今晚的宿醉名额?”
“可以吗?”孟流景贱兮兮接茬。
裴清光朝院墙下的酒坛扬了扬头,孟流景嘴上说着欺负伤员,身体却很诚实地走到墙角拎了两坛新酒回来。
“早就听说裴掌柜千杯不醉,今天倒是见识了。”孟流景刚坐下便踹翻了脚边的一个空酒坛,低头扶起的时候才发现,桌下已放了大大小小二三十个空酒坛。
“不然萦风干嘛要开酒馆?”裴清光给自己满上了一碗酒。
“那也不应该啊,”孟流景认真想了想,“萦风开酒馆的时候你才十岁,难不成那个时候你就开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