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温国公想把差了的三两自己吞了,对朝廷报的是依旧每支加价五两,被姜相知晓了,这才将我塞进去,但是那一开始的两支,卷宗并未记录去向。”
姜欲晚眼前一亮,“那只要称称这两支的重量便可知晓是否是那打样的两支了?陛下,照大梁现在的实力可否制造出火铳所需的弹丸?”
这个问沈确就对了,没人再比他更清楚了,他点点头,“我朝要有火筒,就是没这火铳精妙,否则不会花大价钱去西洋购买,火铳的弹丸同火筒的相似,可以做出来。”
很快,姜欲晚差人拿来了一杆秤,将两支火铳细细称过后,姜欲晚得出结论,“前后相差二两,许是这些年磨损了些,但是那两支打样的火铳无疑。”
火铳的来历有了解释,那么此次策划水匪案的是温国公无疑了,毕竟前期能接触这两把火铳的只有他。
温国公,他要干什么呢?
京城
温国公站在书房的窗前,今夜的月色正好,只是他得到的消息却不尽如人意。
林道远这个废物,他连火铳都给出去了,还是没弄死沈确,崖州那块是指不上了,只能看北边了。
“北戎那头的消息还没传来吗?”
隐于暗处的暗卫抱拳,“自从那日之后再未有回复。”
那是温国公最后一次同北戎单于写信,他知道北戎一直觊觎大梁,可是他们只知道一味地攻打,丝毫不在乎用兵之道,要不是世家暗暗给他们传递消息,早被天狼军灭了。
不过世家也从中得了些好处,只要北戎还在,大梁就不能乱,皇室就不敢动世家。
“行了,他们收到那封信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这几日不用盯着北边了,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温国公挥了挥手,示意暗卫下去。
暗卫消失后,温国公坐到书案边,上头摆着的是这几日崖州同西朗的情报。
沈确在崖州,沈碣和姜欲晚居然也在,不过这两人掀不起什么风浪,一个是只会读书的女子,一个呢是目光短浅的丧家之犬,他们已经输过一次了,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