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猛然被温承暄踹了个四肢朝天,他连痛都不敢喊出声,忙爬起来又重新跪回去。
“是小的说错话,王爷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不然四爷回来,小的没法交代啊!”
他的确是温承华留给六弟的,可是最初也只是让他跟在温承暄身后使唤跑腿,并没有其他意思。
温承暄怒气上头,这时候最不喜有人拿着别人来压他,偏还有人左一句一个“四哥”,右一句一个“四哥”地堵他,一时气性大发,连四哥往日的好也忘记了。
他扯着心腹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怒道:“怎么,连你这么个卑贱的奴才也敢跟本王叫嚣?别说你是四哥的人,就算你是宫里的,本王也照杀不误!”
心腹被吓得哆嗦不止。
“来人!”温承暄直接将暗卫召出来,“将他带下去,斩了!”
“王爷饶命啊!”心腹连连不断地磕头。
除了求饶,其余的他什么也不敢多说了。
温承暄什么也不想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被人羞辱污蔑的愤怒,现在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暗卫将心腹的嘴堵上,把人拖着带下去。
有了前车之鉴,府里跪着的下人们都不敢再随意出声,更别提劝诫了。
谁再敢说话,那就是明明白白地找死。
温承暄把身边能踹的东西都踹了个稀巴烂,服侍的人离得他又远,当下气得在院子里大喊大跳,“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滚,都给我滚!”
下人们一听到主子的恩赦,连磕头谢恩都忘了,立马连滚带爬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整个院子里清静下来,温承暄也没有方才那么气恼,只是心中实在难平,遂叫了商哲来府中。
商哲到暄王府时,院子已经被收拾干净。